这事儿得从我上周出门堵车说起。等红灯时听见俩小孩在电动车后座吵架，一个说“红绿灯专门管汽车的”，另一个嚷“没汽车要红绿灯干”听得我直乐呵，结果回家越想越不对劲儿——对，到底谁先蹦出来的？
第二天我直奔市图书馆老报纸区，手指头沾着灰从1890年代的《泰晤士报》合订本开始搓。好家伙！在1896年7月档案堆里刨出张泛黄插图：伦敦议会大厦门口立着个煤气灯杆子，顶上挂着铁皮匣子，红绿玻璃片亮得扎眼。
翻页时突然卡住，这报道日期比卡尔·本茨造出第一辆汽车还早十年！赶紧把旁边啃面包的老头吓一跳——我当场拍桌喊出声：“红绿灯真比汽车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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蹲到腿麻时又翻到1913年《纽约时报》夹页广告。通用电气推销电灯版红绿灯，配图里马车和福特T型车挤在路口。用手机算了下，这时候美国汽车才刚普及两三年，敢情新司机们早被指挥惯了。
最绝的是1920年某期角落里的豆腐块：底特律交警约翰·哈里斯把家里闹钟拆了，拿发条装置搞出自动切换，省得冬天站岗冻掉脚指头。我盯着配图里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直咂嘴——这不就是现代控制器的祖宗嘛
本来以为破案了，结果在档案馆关门前一分钟抽到份机密档案。1914年克利夫兰市议会记录显示，有轨电车公司偷偷塞钱给官员，硬把刚安装的电气信号灯拆掉十二盏。再往下翻，嚯！第二年这些路口全换成了马蹄形弯道，逼得汽车必须绕行。合着当年红绿灯还能当商战武器使？
回家路上等红灯时，我盯着闪烁的LED计数牌直愣神。这破铁盒子比汽车多活了百来年，从炸死警察的煤气灯进化成AI智能系统，结果现在人类司机等个90秒就狂按喇叭。要我说，红绿灯最该发明的是“方向盘防路怒电击器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