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在咖啡店听见俩年轻人吵架，穿汉服的姑娘说找对象得找"书香门第"，旁边刷短视频的小伙立刻杠："现在谁家没几本书？Kindle算不算书香？"给我听得差点呛着奶茶。
回家立刻翻我爷留下的樟木书箱。老爷子当年总念叨"书香传家"，可那箱子里泛黄的《红楼梦》早没味儿了，倒是樟脑丸熏得人脑仁疼。把压箱底的线装《辞海》拽出来查——好家伙，第1258页明明白白写着："古代为防止蠹虫咬食书籍，在书中放置芸香草，此草散发的清香气味谓书香。"
当场我就拍大腿了！敢情根本不是什么文艺范儿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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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特意抱着发霉的《三字经》去茶楼，问邻桌戴金链的大哥："您闻这书香不香？"大哥猛吸一口直咳嗽："香个锤子！跟中药铺似的！"你看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
更绝的是刚在旧书摊扒拉出本1953年的《家庭防虫指南》，第7章专门教怎么用芸香草："取三钱晒干研磨，撒书页间可保十年"。摊主还笑话我："现在都用电子书了，谁还捣鼓这老黄历！"
所谓书香就是古代防虫草的草根味儿，跟现在人显摆的文化气质八竿子打不着。真要复原正宗书香，您得先找捆驱虫草塞Kindle里——烧坏了别找我赔！
（ps：我爷那樟木箱里的芸香草渣早化成灰了，但去年书虫把箱底啃出三个洞。您说要是古人知道现代"书香门第"连蠹虫都防不住，棺材板怕是要压不住喽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