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对造桥这事挺感兴趣的，尤其是跨海大桥，看着那些大家伙建在海面上，就觉得难死个人。上周路过一个工程现场，被工地的噪音吵得受不了，心说这活儿咋这么麻烦？于是决定自己动手探究一下，看看海底施工到底难在哪儿。
那天回到家，我就打开电脑瞎查了半天资料。网上的东西太糊弄了，一堆专业术语，看得我头大。干脆一拍桌子，心想：纸上谈兵有屁用，不如直接去现场瞅瞅。第二天一大早，我借了个安全帽溜进了附近那个跨海大桥工地。工头老张是我老乡，硬是拦着我，骂骂咧咧地说工地不是玩的地方。我死皮赖脸缠着他，总算被允许在安全区晃悠。
站那儿一看，整个场面跟打仗似的。工人们忙得团团转，大吊车嗡嗡响，海浪拍得那叫一个凶。我问老张：“海底施工难？”他叹气说：“难！海底那地方不像陆地，脚底下全是泥巴和水，工具掉下去就找不回来了。”他还掏出一堆图纸给我看，但那玩意儿密密麻麻，我看不懂也没细问，只记了几个关键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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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换了身工作服，跟着潜水队出了个短差。他们正准备下海搞基座安装，我趴在船边看他们折腾。潜水员小刘钻下水不到半小时就爬上来喘气，脸都白了。他嚷嚷着：“太遭罪了！海底黑咕隆咚的，水流猛得能把你冲飞，手电筒一照全是混浊的泥沙，根本看不清东西。”
小刘又吐槽说：“工具经常卡住，比如那个钻孔机，一碰到硬石头就死机。我们在下面泡半小时就得上来，换个人再下去。效率低得可怜，一天下来，活儿没干多少。”听他这么一说，我心里直打鼓，赶紧掏出本子记下来。
这些事我亲眼看到，就站在船板上，浪花把我溅湿一身。后来工头老张又讲了个例子，说去年隔壁桥段出事，就是因为海底地面太软，基座沉了一半就歪了，得重新整，浪费上百万。这事给我吓得，心说这钱打水漂太快。
折腾完这一趟，我在工地帐篷里翻出记录的本子，慢慢理清楚思路。海底施工真不是人干的活儿，原因就是环境太恶心人。陆地上建东西还能踏实站着，海里？脚不着地，水压大、水流乱、泥沙多，工具用不顺手，人手也不自在。加上老天爷不给面子，工程只能摸着石头过河。
弄明白后，我还特意拍了几张照片，打算写出来分享。回头一想，为啥我能探出点门道？那是因为刚退休那年，我在造船厂打过杂，干过点简单活计，后来手受伤干不了重体力。那段时间混在工地，就记住一点：实打实的看比啥都强。这探究虽然不专业，但都是眼睛看到的、耳朵听到的，可信度高多了。
